“我放……放还是不放？”

其他程家人见气氛不对，也纷纷散了。

白唐上前将她拉住：“你别瞎猜，声音明明是从外面传来的。”

但想来想去，也没想出个头绪。

“信你才怪。”她心里虽乐，嘴上还是嗔了他一句。

她指着旁边一条黑色一字肩小礼服，“我的头发就这样，不需要改动。”

抵在他腰间的硬物，是清洁员手里的拖把杆。

再一次，当祁雪纯从垃圾袋里发现用过的子孙伞时，她对阿斯说：“马上让白队向局里申请拘留令。”

“她有事先瞒着我，怪不着我调查她。”严妍不以为然。

他从小在程家那个热闹的环境里长大，俊冷的外表只是他的一部分，他的另一部分，是与程家这个大家庭紧密相连，难以剥离的。

符媛儿笑了笑，笑容里带着伤感，“看得明白又怎么样，还不是一样受伤害。”

“程太太？严妍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程奕鸣眸光微黯，根据他了解到的情况，这件事比他们想象的要复杂。

程申儿重重点头。

程申儿受教的点头，转身往外。

“白队，我去调查谁都可以。”祁雪纯说道，“都是为了早点破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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